回家看顾书怡醉的七荤八素没搞清楚情况就话说重了些,她身上除了些酒气也根本没有任何味道,就算是有他又怎么会嫌弃。

“哪里臭了,”他试图拉住赌气的人,“一点味道都没有。”

只是顾书怡显然较起了真,说什么也听不进去的样子,裴靳白终于意识到就算再解释自己此刻面对的也是个一根筋不会思考的醉鬼,于是索性一把拉过来,吻上去。

“唔唔!”

所有的话都被堵住。

顾书怡一开始还呜咽着试图挣扎,只是力量悬殊太大,唇瓣的摩擦带来些许的刺痛,男人找到机会舌尖抵开她齿关,探了进去,哪有任何的嫌弃,只有不停搜刮掠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只是等结束的时候,裴靳白明显感受到怀里的人已经软了下来。

两人唇齿分离,距离却未拉远。

裴靳白一手握着顾书怡后脑,揉了揉掌心长发,看到顾书怡神情微怔愣,双唇因为充血更为艳丽饱满。

他再开口,目光嗓音皆是柔软:“都是我不对宝宝。”

“你打我骂我都好,只是不可以说不结婚,更不可以说离婚。”

顾书怡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怔怔望着眼前的男人。

“残暴不仁刻薄寡恩的丈夫跟你道歉,”裴靳白又把人揽到怀里,发现她形容词还挺多,又想起什么,“已经放过我一次鸽子了,不许再放第二次。”

顾书怡放鸽子这句应该是听懂了,突然在怀里“噗嗤”笑了一声。

第二天酒才醒。

顾书怡早上醒来头不疼,昨晚裴靳白给她煮了醒酒汤让她喝下才睡的。

然后想起自己昨晚因为裴靳白几句话就哭着喊着要离家不结婚了。

喝醉了的顾书怡不能理解裴靳白的行为只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清醒状态下的顾书怡本人倒是社死更多些。

她明知道不能喝酒还醉着回家倒在床上裴靳白在不清楚缘由的前提下看到她那副模样说两句情理之中,只是顾书怡自己都不知道,她喝醉了竟然还可以那么作。

明明一直以来形象都很稳重大方的。

好在喝过酒唯一好处就是,一些不愿意面对的事,可以装断片儿。

假装无事发生一般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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